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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魏招娣总之就是很苦命


  “可是我不明白,学生前些日子里就已经完全掌握了隐秘的权能,即便济德学院如今的状况的确诡异些,却也不至于威胁到我的性命。您为何如此避讳这件事?莫不是那位邪神在寝室的一楼做了什么布置吗?”

  “若那真是邪神的手笔,妾身或许还不至于如此忌惮……不如说,如果那东西真的是由邪神赝造出的把戏,妾身便不必再如此看护着你了。”

  魏昭近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又拢袖取回了自己的茶盏,正待喝时,才看见自己杯中的茶水早以被人饮尽。

  所幸她这便随意将手中云水纹的影青瓷杯,寻了个空档,放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案台上。

  “此事你不再过,只管按照我此前嘱咐你的那样去做便是。或许你会有一去查探那件事情的真相的,至少不是现在。”

  魏招娣似懂非懂的应下,随后又略显的踌躇的抬眼看了看魏昭。

  “你还有什事?如现在都一并说罢。”

  “抱歉,如果您近日无事的话,或许您不介意看看这个吗?”

  魏招娣说罢,又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记事本。

  白色,书页老旧,字迹丑

  “这册记事本是学生前几日在校医务室内偶然找到的,只是这册记事本上所记载的东西,或许是学生误会了什么,但我总觉得似乎略有些古怪。”

  魏昭原本也试图使用寻常人的办法来破译这东西,作为济德国的原定继承人,魏昭生前曾接受过类似于文字破译这样的的教育。

  至于魏招娣此时请求自己协助翻译的这个记事本,不能说魏昭本身不具备破译上述文字的能力,破译这样的文字,难免会使人到心情不虞。

  虽然魏昭本身从未接触过现代医学,但是,按理来说,即便现代医学为了追求诊疗的效率不得不放弃些什么,但把文字写成这样,真的是合理的吗?

  魏昭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如果不是因为她事先就清楚济德校内医务室的那位杨姓医师大体的情况,恐怕她真的要以为这记事本上的文字是对方有意写下的某中新概念刑具。

  如果不是魏招娣再三请求她这件事的话,魏昭甚至想过要回绝这个请求。事实上,如果不是魏招娣很快又无意中陈述了一句,她恐怕自己大概之交臂的,

  “如果学生猜想的不错,写下这记事本的笔生前大概率是受到了邪神迫害的,具体相关内容都处诊疗笔记的第五十页以后。”

  魏昭原本正想要把手里这本刑具搁置的动作忽然停下,她垂目看了许久,才忽然抬目看向魏招娣。

  “你方才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魏昭此时的神情不同于以往,魏招娣有些被惊吓着,听见魏昭出声又问了自己一遍,愣神想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回答到:“学生……学生似乎,没有说什么?您是说五十页以后……”

  “不,页数的事情不重要。”魏昭起身走至魏招娣面前,无意中带倒了她此前放置在案台上的瓷杯,只是魏昭如今已无心再去理会这件事。

  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眼前这位抚养了多年的继承人,在魏招娣的记忆里,对方教导自己时似乎鲜少有这般威严的时候,她感到不安,于是下意识又后退了三两步:“夫人,学生,是做错了什么吗……?”

  但魏昭却无意理会对方的问话,她蹙眉沉思了许久,才又抬起眼来看她:“你方才说,这本书,我姑且将这东西称之为诊疗笔记,总之,你说这记事本的主人,生前曾见过那位邪神?”

  魏招娣显然没想到对方所在意的竟然是这件事,但她很快就组织好语言坦白道:“不,只是按照这诊疗笔记上的记载,杨志远,也就是写下这本诊疗笔记的医师,他生前的确是遭受了邪神的迫害,事而不幸死去的。”

  “夫人,这件事情……是有什么古怪之处吗?按理来说,此人虽然与邪神有所干系,但他在这事件里从始至终都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虽说邪神的事情的确使人忌惮,但如今,连济德省都已然沦陷了大半,学生以为这件事或许也并不怎么重要……?”

  “不,此事,此事是我不曾告知你。但杨志远是特殊的,他……命运此前曾告知过我这件事,他那时曾告诉我……不,总而言之,杨志远本不该与邪神有任何牵扯,一定是我弄错了什么,不,或许是发生了什……”

  魏昭恍若自言自语般解释了许多,只是她说话时的声音极小,仿佛原本就不打算让魏招娣听明白这件事。魏招娣有些被她这模样给吓着,正试图询问,却听魏昭很快又说道。

  “招娣,这件事,不,或许是妾身误会了什么也说不定。总之,你仔细在说说罢。”

  或许是房内檀香的气味委实厚重了些,原先无事饮茶的时候,魏昭还未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但如今需要她着手处理某些事情时,她便感到头痛。

  她随意安抚了魏招娣几句,随后再次又说到:“妾身的状况无碍,你只顾着说便是,我会仔细听着。”

  魏昭说这话的时候,色间显然是略有些疲惫,魏招娣虽然担忧,但却也知道自己恐怕难在此事上为魏昭在做些什么。

  因此她只是短暂迟疑了数秒,很快便说道:“事实上,学生对此事也所知的甚少,在此之前我甚至从未对死者具有任何印象。学生所知的部分,只是这诊疗笔记上记录的那些,因此恐怕会与事实存在某种偏差,但如果要使用寻常人的手段对这诊疗笔记上记载的文字进行破解,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确切的说,杨志远杨医师本人从未见过邪神。只是他在行医时候偶然接诊了济德校内一位邪神的祭品。或许是因为妨事,总之,杨志远医师正是因此才受到邪神信徒的加害的。”

  “因为这诊疗笔记中记载的东西的确合理,总之,我愿意相信这件事,只是这毕竟只的一本诊疗笔记,即便我如今已将这本笔记破译了大半,但因为某些客观因素,这笔记上记载的东西我如今恐怕是无法辨认,因此只好再寻些其他的法子。”

  “或许是学生疑心,但,我的确认为这诊疗笔记里或许还隐藏着什么。”

  “学生原本试图使用隐秘的权柄。按理来说,隐秘的权柄在某种程度上具备窥密的能力。这或许能让我得到某些线索。但神,在引来对方的注视以前,学生不敢轻举妄动。”

  魏此时正按着自己的额角,听见魏招娣如是说,便似笑笑的看着她问到:“所以,你便来寻我?是请求我动用隐秘的权查清楚这件事?”

  魏招,但是没敢在回一句话。

  “此事倒难为你考虑了许多,只是妾身无意去查探这件事,”魏昭摇头失笑着说道,“妾身明白你的顾虑,但这件事,招娣,不如还是由你自己去处理罢。”

  “你如今也有百来岁,总有一日是需要继承隐秘这位置的。妾身知晓你能力,即使不足以独当一面,但处理这件事,却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那位邪神近日也未必能顾及的上你,他如今只怕是连自顾也不暇呢。”

  魏招娣略有些茫然的反问她道:“这却是为何?但济德学院里诡变的情况似乎并未有好转。”

  “此事你还是莫要再问了,前些日子里具体发生了何事,妾身如今也不大清楚。”

  魏招娣于是茫然的应下了此事,她了数秒,竟像还有话要说。

  魏昭正想要皱眉,开口却听见对方小心翼翼的提醒了自己一句。

  “……夫人,抱歉,但可能还有件事需得惹您烦心,或许您已经知道了。”

  “招娣,你如今年岁也不少,理应也懂得些人情世故。既然你身人,平日里行为处事也理应在稳重些。”

  但魏娣只是垂目看自己前不远处,仍然没敢再一个字。

  “所以是什么事,或者还有什么事,你且现在都说了罢。随后便入世去,省得妾身看见你心烦。”

  “……夫人,或许,您有没有想过在更换一副茶具呢?”

  “你在说什……”

  魏昭正不解的看着她,回神间却忽然意识到什么。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自己茶具如今已是摔碎在地上。

  然是不再使用了。

  “魏招娣。”魏昭正垂目看着地上的碎瓷盏,忽然又出声叫了魏招娣一句。

  但魏招娣没敢答话。

  “妾身似乎记得,你前些日子里书画鉴赏的课程仿佛还略有些差强人意。”

  这显然是在迁怒,但魏招娣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她甚至能猜想到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如在你处理好济德学院诡变一事之后,再去把妾身此前借阅给你的文书都抄写万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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