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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四爷让她服避子药了???


三姨太过去在家里,最是温良谦顺的。

自打江川相看亲事以来,她就逐渐变得情绪浮躁,动不动就要骂江川几句。

今日是见江四爷又带着姰暖出门去。

她就让江川,也带着新媳妇儿出门去逛逛街,买点东西,让小夫妻培养培养感情。

谁知道,李栩月自己一个人哭着回来,江川却不见了人影。

这一问,才知道江川丢下李栩月自己跑了。

小夫妻当街闹不和不要紧,还偏被江四爷和姰暖遇上,还开车给捎带了回来。

简直丢人要命!

三姨太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恨不能甩给江川几巴掌。

家里人越多,就越热闹。

每天什么事都能遇到。

姰暖和江四爷换了衣服下楼,正该用午膳的点儿,三姨太却在前厅里就训斥起江川来。

“你个大男人!没点子担当?当街扔下媳妇儿就算了,你就算要走,你不会自己滚!你车都不给媳妇儿留下?”

“我怎么惯大的你这位大少爷,做事这么不懂道理,眼里只想着自己?!”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你都成了家,快要做人父亲了!你还把自己当孩子?!”

三姨太气得不轻。

她这副样子,无端就有点儿像当初不管不顾乱发脾气的二姨太。

不过二姨太是自己矫情事多。

三姨太是真的被江川气死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被江四爷和姰暖亲眼瞧见,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捂着脸面的。

她指着江川,“上楼去给我说明白,跟阿月道歉!你要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今日就别吃饭!”

姰暖眨眨眼,抬眼看江四爷。

这惩罚的话和语气,听起来都像是对待小孩子。

她还怪江川长不大?

江川绷着脸不吭声,却是眉眼桀骜很不服气,一句话没说,就迈着长腿大步上了楼。

大帅夫人正从楼上下来,见他气冲冲地不叫人,也没说什么。

她走下楼,只说三姨太,“大帅就算不在家,你也不要这么不遮不掩地骂他,他都多大的人了?家里这么些佣人,少爷的脸面往哪儿搁?”

三姨太抚着胸口,牵强扯唇笑了下。

“夫人教训的事,我是气糊涂了,以后再也不会。”

大帅夫人没再说什么,只叫人都去餐厅用膳。

大帅不在家用膳的时候,餐厅一般都很冷清。

今日是只有大帅夫人、三姨太、江四爷和姰暖。

大帅夫人看了眼小夫妻,问道:

“出门做了些什么?逛街,还是去看了阿韵?”

江四爷,“有点小事情。”

这表示不想说,也不方便说。

姰暖想到那三箱子金玉首饰,心虚地垂着眼默默吃饭。

大帅夫人便说,“下午我没事,去看看阿韵,暖暖陪我一起去吧。”

姰暖,“好,母亲。”

江四爷没说什么。

于是膳后,姰暖便陪着大帅夫人,到杜公馆去看望杜韵仪。

杜韵仪每日窝在床上,也不下来走动,气色精神倒是都还不错。

两人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大帅夫人又百般叮嘱安排过来照顾杜韵仪的婆子一番。

约莫下午三点多钟,两人离开杜公馆。

回江公馆的路上,大帅夫人原本默不吭声在想事情,突然冷不丁开口。

“阿韵的胎养得还不错,三姨太为此还特地找了姰恪讨方子,最近在给江川的媳妇儿服药,期望她肚子早点有喜讯呢。”

姰暖不妨听到她这样说,一时没接上话,牵唇笑了笑。

正斟酌着要张嘴,又听大帅夫人接着说道。

“约莫等不了多久,就会有喜讯。家里苏姨太的胎相,也足了三个月,算是稳固了。”

她顿了顿,侧脸看向姰暖,神色意味深长。

“这个年初新春,应该都是好消息,暖暖,你也该努努力,阔阔都一周岁了。”

姰暖下意识就咽了下咽喉。

她嘴角牵了牵,“是,母亲,我会努力的。”

大帅夫人眉眼温婉,“阿升他是个大男人,有些事做起来不过脑子,让你服避子药的事,上次我已经骂过他了。”

姰暖,“???”

四爷让她服避子药了?

大帅夫人看她满眼茫然,顿时有些心疼。

她握住姰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语气越发慈和。

“夫妻间,总有点不如意的事,阿升自小被捧着,性子霸道不讲理,你是乖巧听话的,难免多受些委屈,母亲都知道。”

“你放心,日后母亲给你撑腰,要有不如意的,只管告诉我,我来骂他。”

“可再也不许对他百依百顺,连避子药这种事都帮他瞒着。”

“那东西可不能碰,伤了你身底子,日后咱们追悔莫及。”

姰暖,“……”

啊,真没有!

明明是四爷在服避子药,怎么成了她?

大帅夫人,“你先前到底伤过身子,保不齐又被那药折损,叫你哥哥给你看看脉,也开两副药调理一下。”

“开春是个好时候,母亲就盼着,你能再有好消息,给江家开枝散叶添一份力。”

姰暖后背冒汗,嘴角扯了扯。

“…是,母亲。”

顶着巨大的压力回到江公馆。

姰暖回到卧房,才知道江四爷出门了。

她窝着一肚子的郁闷,默默进屋换衣裳。

等到天黑,没等回那男人,反倒等来了项冲开车回来接人。

“四爷今晚在宅子那边,还有客人在应酬,怕是也不能陪夫人用膳,让属下等等,接夫人过去住一晚。”

姰暖没好气,也没吭声。

江大帅晚上在家,众人都下楼去餐厅用膳。

用过膳,她上楼更衣,才带着柏溪坐上项冲的车,去城东宅子。

到时,宅子门口迎面两辆车擦身而过,像是客人刚离开。

姰暖从车上下来,江四爷正夹着烟立在院门下等着她。

他似饮过酒,衣领微乱,噙着笑伸手牵她。

“来的正好,也算爷亲自接了一回。”

姰暖瞧见他就郁结,“喝多了吗?”

如今隔三差五要跟人喝一壶,活像个酒鬼。

“不多,爷像醉了?”

姰暖跟着他往里走,听言就瞥了眼他身上敞着怀的军装褂子,和单薄的衬衣。

她伸手替他扯了扯衣领,“没喝多,大冷的天穿这么少就出来,不冻病了吗?”

“不冷。”

男人笑了声,烟蒂丢在脚下碾灭,抬手搂住她,没个正经亲她耳蜗。

“暖暖在,给爷暖着呢。”

姰暖嫌弃的推开他脸,“臭死了!”

江四爷笑的更开怀。

两人进屋,他在楼下叫人送热水,等着沐浴。

姰暖先上了楼回屋,一推开房门,就见屋子里没点灯都微光笼罩。

桌上一只盒子掀着盖儿,里头堆满饱满圆润的珠子,光泽幽凉水光沁润。

姰暖走进去,借着这盒夜明珠的光泽,低头瞧见桌边地上,还放了一箱子金条。

“……”

合着白日里在车上说的话,不是一嘴过。

真要给她看大黄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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