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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药不行?还是蒋春林不行


夜色渐浓,窗外蝉鸣不歇。

  蒋春林背对着沈清荷穿衣服,冷漠的说道,“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娶了你,以后你给我安分守己,要是再敢跪舔姜晓辉,别怪老子捶你!”

  沈清荷抱着满是补丁的薄被吓得身子哆嗦了下,她上辈子刨祁青梅祖坟了,为了对付她,给她安排这样冷清冷血没有人情味,甚至一言不合就开捶的恶霸!

  沈清荷又怕又委屈小声哭起来,别人穿书开挂,她穿书开惨。

  “你还哭,我都不知道找谁哭去。”蒋春林说完就起身走到门口,拉了拉门没拉开眉头紧拧,他手臂蓄力猛一用力,哐当一声,本不结实的木门被他直接卸掉。

  沈清荷瞠目结舌,这是什么门?

  蒋春林出去后又将门板安回去,进了隔壁厨房,铺了张草席躺下。

  身上胀木的难受,沈清荷见破木门恢复原样,顾不上蒋春林去了哪,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贺秀云就起来了,看到还锁着的门,抿唇笑了笑,小声嘀咕。

  “再厉害我也是你娘,老娘还治不了你了!”

  话刚落,就看到蒋春林从隔壁厨房出来,她震惊的睁大眼。

  “你,你昨晚没圆房?”

  不等蒋春林说话,贺秀云拍了下大腿,气得咬牙道,“我的娘哎,这可是用天价给你抵回来的婆娘,又不是摆在家里上供的,你要是不睡不是亏了么。”

  她悄没偷瞄了下蒋春林腰,那药是沈清荷她娘临走时偷偷塞给她的,目的就是让俩人昨晚成事。

  是药不行?还是蒋春林不行?

  想起昨晚身下女人的娇媚,纤细的腰,他手陷了进去软得不可思议,蒋春林耳廓发烫。

  这种事让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装作没听懂他娘的意思,径直走到井边。

  将绳子绑在桶绊上,将桶扔进井里,手拽着绳子摇了摇然后提上来一桶水,倒进盆子里洗漱。

  贺秀云看着浑身是劲的蒋春林,气得咬了咬牙,该有劲的地方没劲,不该有劲的地方全是蛮劲!

  沈清荷起来的时候房门锁已经取掉,她低垂着脑袋去院子里洗脸。

  “春林,一会带着清荷跟我去县里一趟!”

  蒋建国站在台阶上,对院子里的蒋春林说道。

  “马上要上工,去县里干啥?”蒋春林语气不耐烦,蹙眉看向他爹。

  蒋建国飞快看了眼沈清荷,孩子他娘说蒋春林身体有毛病,让他带着去县医院瞧瞧,可这种病他哪好意思说出口。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蒋建国恼羞成怒,他小心看了眼蒋春林,真怕这小子犯诨不去,又补充道,“清荷昨天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不得带她去县里给她扯身衣裳啊。”

  蒋春林下意识想拒绝,想到昨晚他把人都睡了,虽然是被迫但总归要负责,抿了抿薄唇没说话。

  蒋建国松了口气,背着双手进了屋。

  站在门后面一直看的贺秀云深深叹了口气,她这看着最有劲的老幺居然中看不中用,难怪没婆娘愿意跟他。

  愁死人哟。

  蒋家没分家,兄弟四个再加上媳妇娃,人数就有些壮观,分坐两桌吃饭。

  饭是凉拌野菜以及黑面窝头,现实世界的黑面加工处理过吃着口感不错,有些女人减肥还特意买来吃。

  可这个年代的黑面窝头吃着刺嗓子,沈清荷咽不下去,吃一口黑窝头,恨不得捋三把脖子。

  蒋老大婆娘王丹看了眼食不下咽的沈清荷,翻了个白眼讥讽道,“哟,听说在娘家吃不饱经常偷别人家的吃食,现在倒矫情上了。”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贺秀云瞪了眼王丹。

  王丹怕婆婆,偷偷白了眼沈清荷的矫情劲没敢再吭声。

  饭后,蒋三媳妇陈粉霞自觉的捡桌子洗锅碗,她刚进门第一天大嫂就说了。

  “咱们都是蒋家媳妇,以前你没进门时是我跟刘红梅洗锅碗,如今你进门了以后就你洗,我们都洗了那么多年了也该换人了。”

  陈粉霞是个老实人,从进门后就一直洗到现在。

  有时刘红梅想替陈粉霞,被王丹瞪一眼就不敢了。

  刘红梅洗了王丹就不能不洗,所以她不准刘红梅洗。

  给蒋家人营造出一种老三媳妇爱洗锅碗的假象,这样婆婆也就不会骂她懒。

  “红梅,你过来下我有话跟你说。”王丹看了眼刘红梅,走出屋子。

  刘红梅看了眼大嫂的背影,抬脚跟了出去。

  “一会你跟老四婆娘说,让她明天开始洗锅碗。”王丹将沾在牙上的野菜吐到地上。

  刘红梅怔了下,“清荷刚进门,这不太好吧。”

  她刚进门大嫂就让她洗锅碗,她不敢反抗但心里很委屈。

  “那你就跟娘说你爱洗锅碗。”王丹瞪着刘红梅。

  刘红梅不吭声了,这么一大家子人,洗锅碗可不是一个轻省事。

  “老三婆娘进门就开始洗锅碗,老四婆娘进门不洗,不是说明咱俩懒嘛,赶紧的,寻个空给她说声。”王丹说完就扭着腰进屋了。

  刘红梅咬了咬唇,看了眼强势的大嫂。

  ……

  桃园村离桃园县不是很远,走路约莫四十分钟。

  沈清荷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蒋春林跟蒋建国,打量四周的环境。

  路两边都是田地,风吹麦浪煞是好看。

  此时社员们都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割麦子,干得热火朝天!

  “建国,你这不上工干啥去啊?”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一条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毛巾,举着镰刀问道。

  蒋建国看了眼说话的汉子,支吾道,“去县里有点事。”

  他总不能说去给他儿子看“那方面”的病吧,丢死人哩。

  汉子看了眼跟在后面的沈清荷,和旁边的人说道,“别说,老蒋家用帐抵来的婆娘真俊!”

  “你看那腚,一看就是能生养的。”一位穿着白底蓝碎花腈纶短袖的妇女,盯着沈清荷说道。

  另个妇女将嘴里的灰吐掉,用手巾抹了把脸上的汗,“能生养有啥用,就蒋春林一拳打死一头野猪的劲,几天还不把她捶死!”

  “可惜了!”先前说话的那位妇女,看着沈清荷俊俏又能生养的身材,早知道她提前给她儿子说下,准能生儿子。

  几人说话声音都很大,一字不落的钻进沈清荷耳朵里,她又羞又恼。

  蒋建国和蒋春林没反应,继续朝县城方向走。

  “你走那么快干啥,跟你婆娘一搭走。”蒋建国见蒋春林跟他并排走,转头骂了句。

  蒋春林不解的看了眼他爹,“她又不是瞎子,又不用我给她当拐杖,为啥要跟她一搭走?”跟着人不丢就行了呗。

  这个瓷捶!

  蒋建国瞪了眼呱儿子,大步朝前走去将他甩在后面。

  到了县里,蒋建国直奔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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