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祁桑却已有了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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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不见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如果一开始就只有萧存烟丢了,未免显得太过明显。
只是即便是被人群冲散,这也一段时间过去了,她也该回来了。
祁桑大仇未报,不应该也不会选在这个节骨眼上逃离京城。
他心中清楚得很,却又莫名地紧着一口气。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祁桑想要报复的人,似乎只剩下了内阁阁老同他的儿子。
而三厂一卫同内阁早已水火不容,彼此分个胜负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这之中她祁桑能做的很少很少,其实只需要耐心等待结果便可。
也就是说,她在京中等待结果,与离开京城等待并无区别。
“再去找。”
可下山的路就那么两条,且这个点儿上山拜佛的,拜完佛下山的到处都是,拥挤难行,寻人更是难上加难。
直至日落西山,整个山顶完全安静了下来。
谢龛甚至想过以祁桑的心智,或许会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会选择先藏在此处,待他们在山下各处寻个几日后再寻机会离开。
他命人几乎将整个山顶都翻了一遍,却始终没有寻到半点她们的踪迹。
显然,祁桑也猜到了他一定会将此处翻一遍。
好!
好一个祁桑!
不愧是祁旻的胞妹!
愤怒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神明居所,受万千信徒供奉的南山寺庙,于一夜之间火势熏天。
烧了整整一天一夜后,落了个断壁残垣,半山焦土的下场。
萧陆人已经疯了,不断指责谢龛为何要选在这么个日子来卜卦后,眼瞧着谢龛一把火把寺庙给烧了个精光,人瞬间冷静了下来。
看上去谢龛疯得比自己更严重些。
行吧,有这功夫跟他互相指责,还不如趁她们尚未逃远,先去寻人。
萧存烟曾逃过几次,但很快都被他捉了回去,究其原因还是她自小到大都未曾出过萧府的门,对外面的任何事情都不了解,甚至连谎话都不会说一句。
加之她过分出众的容貌,很容易引人注意,不消半日就能捉到。
但此次有了祁桑的加持,显然她有足够在民间生存的经验,竟是真的避开了城南众多的耳目,如水滴入海,竟真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了。
两人消失后的前一个月里,整个大雍朝的爪牙暗卫几乎全部出动了,却是一无所获。
渐渐地,谢龛似乎也接受了祁桑已经彻底离开的事实。
哪怕无论回想多少次,他都始终无法在她离开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寻找到丝毫她打算离开的痕迹。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准备任何盘缠,甚至连她一贯留恋的府中都未曾去过。
那三株赤丽桃如今已经迅速长大,开出靡靡艳丽的花瓣,在秋日柔和的光晕中微微晃动。
淡香铺满整个院子。
谢龛想起那日寺庙中,他毫无预警地一次回头。
如果说有那么一点的痕迹,或许就是那一眼。
祁桑站在篱笆小院内,正看着他。
其实她并没有在笑,甚至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只是在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刹那,才突然灿烂地笑了起来。
若非长公主突然过来同他说话,引走了他的注意力,谢龛应该是能感觉到异样的。
后来他踹开了那扇木门,逼问那老太婆卜的那一卦。
言之他乃化杀为权之显贵命,若非帝王,也会迎娶公主,成为皇亲国戚。
他的姻缘,在皇室。
谢龛随手拔出了护卫的佩剑便抵在了她苍老到皮包骨的颈口:“老妇,占卜多载,你可曾为自己卜下一卦?”
似曾相识的一幕。
祁桑曾问过他,若卦象不好该如何。
他的回答便是此刻的场景。
那时祁桑是如何说的?
她似乎什么都没说,只是嫌弃地皱了皱眉。
若将来她真的知晓这老妇为自己所杀,会如何?
思忖间,被剑抵颈口的老妇竟哆嗦着自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交还与他。
是祁桑占卜算命的酬金。
谢龛接过来,翻看了一眼金元宝下印着的字,冷笑出声。
她连占卜的酬金用的都是他的。
“她的卦象,如何?”他将金元宝攥在手心,又问。
老妇答,先弱后强的命格,前半生坎坷不平,后半生遇大富大贵之人,平步青云,亦是皇亲国戚的命格。
这老妇人莫不是个人人都言说富贵的命格?
萧陆此时上前一步,追问另一个姑娘卜的卦,结果一问才知晓,萧存烟并没有卜算他的姻缘卦。
也没有算她自己的。
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姻缘,也不在意自己的。
萧陆心生烦躁:“杀了杀了!看着心烦!”
谢龛却不知想了些什么,竟又将剑收了回去:“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本督金子都拿了,如何杀人?”
说完竟真拿着金元宝走了。
赤丽桃下,谢龛将那锭金元宝埋在了花树下。
若那老妇人果真十卦九灵,祁桑是皇亲国戚的命格,那早晚,她还会回来的。
待她回来,他定要活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饮了她的血!
谢龛想,她最好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否则有朝一日叫他寻到了,定叫她真真正正体味一回生不如死的滋味。
……
谢龛心中恨到滴血,而彼时,祁桑却已有了意中人。
柔情惬意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
江南水乡,偏僻到几乎已经被人遗忘的一隅。
扶风捉了几条鱼回来,祁桑正在院子里同萧存烟饮茶下棋,偏头瞧了那些鱼一眼,随手一指:“挑这条出来,拿个麻绳捆了,我给苏代送去。”
扶风也不多言,利落地将鱼捆了递过去。
江南水土养人,萧存烟养了几个月,身子也不似从前那般瘦弱,丰腴了些,脸色也红润了些。
闻言瞥了那鱼一眼:“我瞧那书生腼腆的很,你就不要去闹他了,他娘还等着他考取功名呢!”
祁桑‘嘶——’了一声。
她立刻对这句话表达了强烈不满:“我这怎么叫闹呢?这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不冲突呀!我又不扰他读书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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