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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字面意思


温繁眨了眨眼:“就字面意思,听闻宋小姐也是国外知名大学的高材生,不至于听不懂吧?”

宋宁烟狠狠咬牙,眸光狠戾:“不过就是靠着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才嫁进谢家,还真把自己当谢家少夫人了不成?等这孩子生下来,你也就没用了,到时候,还不是被谢家扫地出门,继续回去做你的流浪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温繁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她表情不变,笑意盈盈的开口:“宋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刚刚被退婚,心情不好,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温繁说着,语气中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同情,在经过宋宁烟身边时,抬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遗憾说:“只不过,恕我无法同宋小姐感同身受了,毕竟我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这样的痛苦,还是宋小姐一个人慢慢留着体会吧。”

这番话的效果非常明显,活脱脱的就是在诛心。

宋宁烟五官扭曲,当场暴怒。

“你这个贱人!”

她反手一记耳光就要抽过去,但还没碰到温繁,就被一只手截停住了。

谢祁面色沉沉,甩开宋宁烟:“宋小姐,这里是谢氏,还轮不到你来当众撒野。”

宋宁烟眼圈红了,抖着手指向温繁:“你没听这个贱人刚刚说什么,她就是——”

“老公!”

宋宁烟的话没说完,就被温繁一口打断了。

她毫不客气的往谢祁身上一扑,纤细手臂就缠上了他脖颈:“工作辛苦了,有没有想我?”

嗓音娇得可以滴出水,完全没顾及周围偷眼往他们这里瞥的谢氏集团员工。

谢祁表情也称不上好看,抬手想将温繁扯下去,却不想温繁搂得死紧,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根本撕扯不开,用力大了,她就满脸委屈,作势被碰到了肚子:“老公,小心一点嘛,孩子刚刚好像踢我了呢。”

才两个月大的孩子,都还没有成型,怎么可能有动静?

这个女人惯会胡言乱语,得寸进尺,但谢祁偏偏就拿她没办法。

宋宁烟眼睁睁看着温繁挂在谢祁身上不下来,惊怒交加,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冲了出去。

等她走后,温繁才慢吞吞的放开了手后撤两步,手腕却被一把扣住了。

谢祁眸光冷厉:“你和宋宁烟认识?”

“认识呀。”

温繁勾唇,“不是老公你的前任未婚妻吗,我当然认识了。”

“毕竟宋家和谢家多年的交情,不可能因为这档子事就反目成仇,所以要和她好好联络一下感情,这样说不定以后还能一起打个麻将不是吗?”

谢祁扣着她的手腕的力道加重,神色更沉:“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温繁就不再说话了,只微微偏着头看他。

她本就生得好,五官精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皮肤瓷白,在光线下更是显得几近透明,做出这样的动作,显得整个人娇憨如不谙世事的少女。

仿佛谢祁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懂。

谢祁定定的盯着她,但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温繁摸出来看了一眼,笑了:“提前预定的婚纱店给我发消息了,老公,你忙完了吗,忙完了陪我去试婚纱吧。”

温繁预约的婚纱馆在桐城有些名气,温繁刚拖着谢祁进去,客户经理已经带了一众员工列队在等了。

“谢先生,温小姐。”

经理笑容满面的开口,示意助理将手册拿过来,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温繁眼前:“这都是本年度的最新款,温小姐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如果没有也不要紧,本店总部在国外,可以随时请知名的婚纱设计师,来为温小姐进行私人订制。”

温繁懒洋洋的往沙发里一坐,纤白手指一页页翻过去,漫不经心道:“我随意,主要给我老公选。”

她指了指其中几套礼服:“这几件都拿过来给他试试吧。”

经理立刻去了。

谢祁拧眉,低声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本来不欲随着温繁胡闹,但若是不盯着,不知道她又要惹出什么乱子来,只能跟着一起来了。

温繁单手托着下巴,无辜道:“还能干什么,给你选礼服啊。”

在这片刻间,经理已经将礼服拿了过来,温繁一扬下颌,命令:“去换上给我看看嘛。”

见谢祁站着不动,她又补了一句:“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帮你换?”

谢祁冷着一张脸进了更衣室,几个员工也跟了过去。

温繁垂眼继续翻着腿上的图册,端起送上来的红茶浅浅抿了一口。

经理和员工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退了出去,一道修长人影自后面压了过来,从温繁手里将那盏红茶接了过去,放在鼻翼间嗅了嗅。

男人低沉优雅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这是今年九月份第一批出产的锡兰红茶,今天早晨刚刚从斯里兰卡空运过来的,不知合不合温小姐胃口。”

温繁淡淡说:“不好意思,我喝这个只为了解渴,品不出好茶坏茶。”

男人挑眉:“我以为,你已经适应谢家少夫人这个身份了。”

“适不适应,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温繁语气平静,转眸看向身后的人,“倒是你,明目张胆跑到这种地方,不怕被谢祁发觉?”

“你要是被发现,我可是会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别想着拖我一起下水,傅先生。”

傅南渊低笑出声。

他面容清隽温雅,五官轮廓却十分深刻,透着一点异域的感觉,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眼珠是灰绿色的,也因此给那个本该显得温和的笑,生生增添了几分邪肆感。

他不紧不慢的在温瓷侧脸上碰了碰,嗓音奇异的柔和:“温小姐这是哪里话,你我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是下水,也得一块被淹死,是不是?”

温繁没说话,眸底那一抹冷意凛冽彻骨。

她从包里翻出一袋漆黑的药渣,丢给了傅南渊:“去化验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药渣是她从后厨的垃圾桶里翻找出来的,谢老爷子生性多疑,那碗送给她,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喝的中药里,鬼知道都加了些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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