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虫文学 > 掌中娇,偏执太子夜夜哄 > 第9章 好福气

第9章 好福气


王仁安点头应下,却有些忧虑:“慕家这事已经过去四五年了,若是想要翻案,恐怕难上加难……殿下您又何必插手呢?”

他这话说的算是好听。

想要翻慕家的案,岂止是难?恐怕还会翻案不成,还会惹得一身腥,到时候就算他是太子也免不了一顿责骂。

莫不成,真是为了那慕柔?慕柔确实有些才气,姿容品性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可是就算她再如何优秀,也比不过太子妃娘娘耀眼。

若说慕柔清雅娴淡似空谷幽兰,那太子妃娘娘便娇艳浓烈似雍容牡丹。

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偏偏就放不下那略逊一筹的小兰花,反而弃热烈盛开的牡丹于不顾。

王仁安想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感慨到:“还是太子殿下好福气啊……”

越庭舟抬眼看去,蹙眉似有不解。

王仁安这才继续说:“我家中不过一妻两妾,便日日吵闹,闹得不可开交。不是今日这个犯了过错,便是明日另一个伤了身子,就算是清官也难断这家务事……到底还是太子殿下好福气,丝毫不用为后宅琐事烦心。”

越庭舟再一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怎么就不用为后宅琐事烦心?他的太子妃可从没有一日消停的时候。

莫名其妙吃旁人的醋先不说,偷偷让别人替她熬汤、偷懒不与他一同用早膳,还妄图往他身边塞人……

昨日更是过分,她竟与她青梅竹马的季骁见面交谈许久,甚至还拿走了他的贴身玉佩,谎称是随手买的。

这分明就是另有隐情。

也不知他的太子妃又在背后偷偷谋划什么。

越庭舟盯着那道干烧鲫鱼,眸色晦暗起来,俊朗不凡的面容为一层淡淡的煞气与寒意所笼罩。

这让王仁安有些迷茫,不明白干烧鲫鱼犯了什么错。

“怎么太子殿下也心情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太子殿下不妨说说,或许我能为殿下解忧呢?”

越庭舟将双手隐在宽大的衣袍之下,随口问道:“你这后宅为何不宁?我怎么记着你与赵氏感情甚笃。”

刘星辰大为震惊,不明白一向英明睿智的太子怎么会问出这样愚笨的问题。

他说:“就是因为感情甚笃,所以他才见不得我同他人欢好啊!女儿家争风吃醋,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罢了。”

越庭舟继续说:“妇人善妒,已犯七出。她既身为正室,便该拿出正室的气度来。”

王仁安这下才恍然大悟,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不通男欢女爱的傻子!

王仁安循循善诱:“殿下您也知道,我与赵氏是幼时相识,也算是少年夫妻,感情与其他的寻常夫妻自是不同。女子嫁人为妻之后,丈夫便是其唯一心悦之人,也是唯一能依靠之人,自然而然便会生出许多占有欲,不想把丈夫的爱分给旁人。

而赵氏与我感情更深厚,占有欲自然也就更强烈些。我虽苦恼,却也是甜蜜的负担……”

王仁安笑了笑,颇为不好意思。但又有些自得,得意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教导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越庭舟:“那赵氏从不曾向你引荐些什么人?”

王仁安不明就里,直接回答道:“自然不曾。光是家中两个小妾便让她醋闷不已,哪里还会允许我去认识些其他什么人?

说句夸张的,若是让她给我引荐别的什么人,简直无异于在她心上划刀子!”

越庭舟隐没在衣袖下的双手不断紧握,用力到手背都爆起青筋。

甚至王仁安都隐约听到了两声骨节摩擦发出的响声。

越庭舟忽然想起,白沅沅不仅介绍了个容貌相似的云英到他的书房,甚至还想帮他纳慕柔进府。

好一个大度宽宏的太子妃!

越庭舟心中翻江倒海,思绪万千,却不知道白沅沅所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一方面是白沅沅无微不至的四年照料与毫不掩饰的爱意,另一方面是她用无所谓的语气,想要将别的女人推到他的身边。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他只觉喉间一哽,再看桌上的菜色,更觉食之无味。

王仁安压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见太子的脸色忽然便沉了下来,眼中蕴藏的风暴令人毛骨悚然。

他莫不是要大难临头了!

*

越庭舟黑沉着一张脸回到了东宫,他倒是要看看这白沅沅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他走到了白沅沅的房门前,特意交代没有让人通禀。

却听见屋内,白沅沅与月兰主仆二人正在说话——

“小姐,您既然舍不得将太子殿下推给别人,又为什么要将云英安排在太子殿下的书房里?”月兰疑惑。

白沅沅听起来很难过,好像是认清事实后的妥协一般:“我是舍不得,但我也是太子妃,这是我的责任。况且皇后那边对我迟迟不能怀上太子的子嗣早有意见。若是我再拦着不让太子纳妾,皇后那边……”

她叹了口气。

越庭舟就算没有看见,也知道她此时必定泪眼涟涟,可怜极了。

月兰:“那小姐也不应该向太子提议,要把慕柔纳进府里呀!慕柔与小姐原先就不对付,况且慕柔她还是太子青梅竹马的心上人!

现在太子还没把慕容纳进府里,就已经对她照顾有加了,要是太子真的娶了她,这东宫恐怕都没有小姐的容身之地了!”

白沅沅哭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夫君喜欢她——”

她双手掩面,呜呜的哭着。

月兰很是心疼,拿出手绢给白媛媛擦泪,自责极了:“都是月兰不好,月兰说错话了,小姐您别伤心。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也会感念您的一片苦心的。”

“何必叫他知道?他本来与那慕柔就是两情相悦,无论我做了什么,也改不了既定的事实……”白沅沅抽噎着,“况且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何必让夫君知道,反而徒增烦恼。”

月兰摸摸抱住白沅沅:“我的傻小姐……”

主仆二人的温馨时刻被越庭舟毫不犹豫地打断了。

他进门后,示意月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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